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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河南大学(摘自2002.03.20河南日报)

【新闻作者:高金光    来自: (摘自2002.03.20河南日报)  已访问: 责任编辑:    】

考上河南大学的那一年,我18岁。说起来让人汗颜,18岁以前,我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家乡淅川县,也从来未敢想像过大学该是一个什么样子。
记得在填报志愿时,地理老师王文鑫对我说,你还是报河南大学(当时还叫河南师范大学)吧,那是一所老学校,也是一所名校。于是我就听了老师的话,并顺利地被录取,成了河南大学中文系82级一名普通的学生。后来我才得知,王文鑫老师就是河南大学的前身——开封师范学院毕业的。
去学校报到的那个日子,至今仍历历在目。背着包袱,千里迢迢乘汽车、赶火车踏进校门,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大学真叫“大”,而且很多房子的式样也从未见过。于是便在心里暗想,上河南大学看来是对了。
上大学的时候,直感觉那4年时间非常难熬。及至离开校门,走向社会,尤其是到了今天即将跨越40岁的门坎,才愈来愈感叹4年时光之短暂。有时和同学闲聊,大家都有同感。说实话,如果现在让我重新到河南大学上一回,恐怕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。
但不管怎么说,河南大学给我留下的回忆还是很多的。那大礼堂、大操场、图书馆、阅览室,还有我住过的学八楼,接受教育的学十楼等等,印下了我瘦小的身影,洒下了我拼搏的汗水。校园里的一花一石,一草一木,甚至那每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,想起来内心就会充满温馨。
特别是老师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总是在脑海里闪现。任访秋先生的博学以及他那弯曲的背影,刘增杰先生的深厚以及他那宽阔的前额,刘思谦先生的广识以及她那演讲般的口才,苏文魁先生的诗情以及他那仁慈的心肠,还有高文、宋景昌、王文金、关爱和、白本松、张家顺、李慈健先生等等,不能不让我永远想念,心存感激。
应该说,河南大学是我人生的转折点。在这里我接受了文学的熏陶,读到了经典的大书,开始了写作的起步阶段,并一步一步走向了成熟。很多人恐怕想不到我与文学结缘的艰难。上大学前,我真的没读过几本称作文学的东西,因为我的家乡文化太贫瘠了。所以在大一上文学理论课的时候,我常常是懵懵懂懂。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拼命地补课,拼命地读书。感谢河南大学图书馆,那里丰富的藏书,为我搭起了从感知文学到理解文学再到学创文学的阶梯。
在河南大学,除了学习,干得最卖力、最投入的大概就是办诗社、文学社了。最初,我是学校羽帆诗社的忠实追随者,后来又是中文系铁塔文学社的主力干将,并在大四时担任了铁塔文学社的社长。我的“处女作”就发表在学十楼前的墙壁上,是同为文学爱好者的发烧友们用毛笔抄在纸上贴上去的。那些不值一提的作品,如今想起来虽然感到可笑,而当时却时时令人激动得彻夜难眠。
说到这些,不能不感念苏文魁老师和李慈健老师。他们二人对文学社的支持真是一言难表。是他们一次次请来了《开封日报》、《东京文学》的老师给大家上课;是他们一次次挤出有限的资金为大家印出了一本又一本油印的册子;后来仍是他们把系里惟一的一部打印机交给文学社使用。羽帆诗社、铁塔文学社之所以在省内外有一定的影响,与二位老师的殷勤哺育是分不开的。
屈指算来,告别河南大学已经近17年了,但与母校的情却一刻也没有割断。遇着到开封出差的机会,我总愿到那熟悉的校园里转一转,重温过去的时光,寻找当年的梦境。我的身上流着河大的血液,我的骨头里有着河大补给的铁和钙,因此不论在什么时候、什么地方,我都会骄傲地说,我是河南大学毕业的,我是“铁塔牌”!
今年是母校90华诞。韩爱平老师嘱我写篇《我与河南大学》的短文,一时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是的,我与河南大学,这是一个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,也是一个永远也不会说得很清的话题。因为,在我的心灵里,我与河南大学已经融为了一体。就像一个孩子对父母的爱,那是持久而甘醇的。
河大,我的母校,在您盛大的节日里,我该拿什么奉献给您?!我想,您希望的是我的不懈奋斗和事业成功。那么,我将用百倍的努力去回报您的呵护和期待。

录入时间:2002-03-24[打印此文] [关闭窗口]